袁航还是说了自己的名字，“袁航。”
夜纤云点头，对太子道，“皇兄，麻烦你把袁航的东西送进清王府。”
太子:“……”
太子点头，看向袁航的目光尽可能的和善。
楼清漓道，“你怎么会来中域？”
袁航眨巴着眼，“如……如贵妃……”
众人:“……”
你别说你是如贵妃的人？
夜纤云忽然有种荒唐感，“你是如贵妃的人？”
袁航点头。
夜纤云忍不住捂脸。
楼清漓明白了，“行了，回府吧。”
就这样。
袁航稀里糊涂的进了清王府。
被迫被夜纤云带着，进宫见人。
玉康帝看着楼清漓，道，“这就是你忍着病进宫的理由？”
说着，指着袁航的脸。
楼清漓嗯了一声，“父皇，航儿他……”
玉康帝目不转睛的看着袁航的脸，忍不住点点头，“跟你们俩很像，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是……
玉康帝正了正神色，“阿漓，你们的年纪对不上。”
楼清漓释然的笑笑，“无所谓，我们自己人知道就行，至于对外，就说是夜家的私生子。”
玉康帝沉默，看着袁航，眼神复杂。
“阿漓，这样会委屈的是他，你没有给他做决定的权利。”
楼清漓沉默，看向袁航。
袁航听了半天，道，“我都听……她的。”
楼清漓抿唇一笑，“听谁的？”
袁航咬唇，“你的。”
楼清漓得寸进尺，“我是谁？”
袁航脸上涨红，犹豫了半天，也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楼清漓的笑脸渐渐平息下来，变得平静，这一世，她缺失了袁航太多。
她不奢望，袁航说出那两个字。
“母亲。”
轰——
楼清漓捏着椅子把手紧了紧，应了一声。
“航儿……”
玉康帝看了一会儿，道，“行了，母子俩别在这演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