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杏顿了顿，“十多年吧，不记得了。”
楼清漓没说话。
看了一眼小男孩。
小男孩喃喃自语，“妈妈……”
楼清漓脸色一变，看了一眼肖杏，看起来听不见小男孩的话。
楼清漓暗暗打了个手势，让小男孩别说话。
小男孩沉默的点头。
楼清漓道，“看起来您还年轻，不知有没有孩子呢？”
肖杏眼神一闪，“有一个儿子，叫肖孝。”
肖杏又补了一句，“孝顺的孝。”
楼清漓点头，“好的。”
肖孝又是泪流满面。
楼清漓没有再说，等着肖杏吃完，才跟夜纤云三人走出食堂。
看着肖杏离开。
楼清漓找了个无人的地方道，“她是你母亲，真名叫什么？”
肖孝抿唇，“肖杏，我爸爸妈妈都姓肖。”
楼清漓点头，“晚上在孤儿院的那个肖杏也是你母亲，那这个肖杏是怎么回事？”
肖孝眼神一掀，“孤儿院的不是肖杏，是……肖杏的双胞胎妹妹。”
楼清漓眼神一眯，“肖杏还有妹妹，跟院长是夫妻？”
肖孝顿了顿，好似在组织语言，“小姨是院长的妻子，但是却没有结婚证，而院长他之前有一个妻子。
小姨在乡下生活，城里的东西她不懂，我跟爸爸妈妈从小在城里生活，很少看见小姨。
有一次，妈妈在孤儿院打工，小姨不知道为什么也跟来了，然后看见了院长，觉得院长好看。
根本不听妈妈说院长有妻子的话，在第三晚，小姨成了院长的人，然后院长的妻子消失了。
后来，时间长了，小姨就成了院长的妻子。”
楼清漓一直仔细听着，也明白了过来，“你看看画里哪里有满园的灰色金盏菊。”
肖孝点头，看了一会儿，指了一个位置。
楼清漓牵着夜纤云走向操场，越过操场，走进了花园。
楼清漓拿出颜料，在夜纤云的帮助下调好了金盏菊的颜色，倒在灰色的金盏菊上。
全部倒下颜料，整个花园的金盏菊开始快速上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