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的目光,盯着他的手看。
慕容锦的手很大,手背青筋凸起,也伴着极长的一道疤。
之前她没留意过。
和脸上的印记相比,慕容锦手上这道愈合得不错,细长一条,似乎是被人直劈到虎口才罢休。
她多看了那疤痕两眼,慕容锦却突然收回手,冷声道:“公主喜欢盯着别人的伤疤看?”
陈嘉沐:“只是看看想掐死我的东西长什么样子罢了。”
慕容锦的手指一动。
他空握着手,似乎还能感受到陈嘉沐脖颈的脆弱,颤动的喉管与手指压住的紊乱脉搏,清晰地被他的身体记住了。
对面坐着的人抬起头,又执着地盯着他的脸仔细瞧。
慕容锦被灼热的目光烧着。
探究,好奇,还有一点难以察觉的炫耀。
半晌,陈嘉沐移开视线,面上含笑。
慕容锦有些不爽:“怎么,臣的脸很有趣?”
她像是料到慕容锦要问这么一句,转过头,眼睛亮亮的,弯成两道月牙:“只是看看想掐死我的东西长什么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