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也笑了:“臣在想,公主说臣在军中吃了不少苦,是为了打动臣,还是说的真心话。”
陈嘉沐没什么好隐瞒的:“这句是真心话。但是后边那几句说得那么假吗?”
慕容锦一点头,眼中带笑:“有点刻意,公主下回莫说了。”
只摸只看就好,她也不需要做别的什么来感化他。
陈嘉沐将他摸得很舒服。
从没有谁轻柔的对着他的疤痕说软话,就算是故意说的他也爱听。
更何况眼神骗不了人。
她见那些扭曲盘错的疤,目光和触碰一样,轻暖的水流似的温柔。
和他梦见的陈嘉沐一模一样。
他像是开心了,将衣服穿回去,整理好,要走时那只带茧的手又捏了陈嘉沐的手腕。
“公主的腕骨比臣的刀柄更好。”
柔软且趁手,能解他的手癖。解他被陈嘉沐摸得痒的疤,勾起来的想杀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