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等我死了你还哭给谁看你这……”
她想不出来形容词了,只说:“你哪来的那么多眼泪水要流啊。”
她想起方彦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如厕的事,脑子浑浑的,手又伸去方彦身底下摸,有软乎乎的凸起,一捏,是一块布巾。
方彦有点怕她这个动作。他平日里不会主动提起自己的缺陷,陈嘉沐偶尔说,他也愿意搭腔,但他不能允许自己将那处暴露给陈嘉沐看的。
看不行,摸也不行,他感觉那地方是藏污纳垢的一处,不能入公主的眼,自然也不能叫她触碰。
他躲了一下。
除此之外,陈嘉沐说的最重的话也不过就是我恨你,我恨你恨得想让你去死。
这样发泄的话,听到方彦耳朵里,没惊起什么波澜。
陈嘉沐把这宫里的娘娘主子们想的太好了,又把自己想的太坏了,以为自己说了多大的狠话,其实不过也就那些个脾气差的皇子的日常消遣罢了。
他美滋滋地想,自己天生就是有做奴才的一种本事。
他一想到陈嘉沐这样热烈地恨他,就感觉自己在被同等热烈的爱了,反正在意他就成,都是一样的。
陈嘉沐骂他吧,骂一个贱皮子的狗又有什么回馈呢,只能得到情迷意乱的迎吻罢了。
他怕什么?他只是怕被冷落,怕她亲亲热热地转头偏爱别人去了。可是落水刚醒那一阵,她跟陈清煜好像也就那么个样子吧,远远到不了引诱——她从头到尾也没引诱过谁,全是被人拉着亲热的,倒显得自己是个例外了。
陈嘉沐醉得迷迷糊糊,压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反正都说了那么多,又摸了他那,自然多了几分好奇和亲近。
她说:“你们男人去了那东西,也有情'欲吗?”
方彦笑道:“公主 ……”
“奴才该有吗?奴才怕说了就将公主吓跑了。”
陈嘉沐离他近,亲了他一口,浑身上下没这样舒坦过似的,感觉浑身有点燥了,她小声说:“方彦,你怎么能听我说这么多。”
方彦很公式地回答道:“奴才就是做这个的。”
喝酒不能吹风,她却贪凉,方彦要抱她去床上,她不肯,要倚着窗枕着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