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端倪,伸手从上衣兜掏出符纸一挥,只听两声刺耳的叫声过去,路开了。他们这是遭遇了鬼打墙。
看到这一幕的周劲言出法随,真的吓尿了。还好是深秋了,穿的深色裤子还很厚。但是周劲已经欲哭无泪了。
在师兄两人的搀扶下,三人终于到达了山脚下,已经有陆陆续续的同学赶到。
“怎么办,我裤子干了没有,这下我可丑大了。”周劲软弱无力的哭诉着。
侯泽和王柏哭笑不得的安慰道:“没事没事,马上就到宿舍了就能换洗了,从后面看不出来,要是真有人问起来,就说爬山累了出了一身臭汗。”
返程路上,一向爱社交的周劲直接蔫在最后,还和他平时看不上的两个舍友拉拉扯扯的,这一幕引得同学们纷纷好奇。
回到宿舍已经洗漱完毕的周劲直接昏睡在床上,他想通过睡眠忘记这一切,可是有的事情,越是越想忘,偏偏忘不掉,仿佛有只神手在操控着一切。
睡梦中,三人又见面了,气的周劲大骂道:“你们俩怎么阴魂不散啊,我的天啊,你们不会是对我图谋不轨吧,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这一番话,惹的师兄俩一左一右给了他一耳光:“给我们冷静一点,我们还不是关心你,既然上天有意为之,看来是有目的,你睡着后,我们商量了一下,等再过周末的,大师兄侯泽要带我们见一下他的两个师父,如果有缘的话,我们就拜师了,也算有个归处。不过我们俩的家族也是个麻烦,不知道怎么和家里人说,你好好在梦里思考一下。如果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拒绝,这种事情不能强迫。”
说罢,两人离开了周劲的梦。
被这两人一捣乱,周劲睡不着了,他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这些年虽然他到处结交朋友,但他发现自己没有女人缘,发小,高中同学都陆陆续续有了女朋友,就他,光长得好看有个屁用。又想起,自己认识的好多人都神神叨叨的,他想起刚才王柏的话。
周劲的父母祖上是粤省的,家里面很多亲人喜欢摆弄一些玄学物件,他出生在帝都,以前看到这些会嘲笑家里人神神叨叨,听爸妈说,他有个表哥就在赣省当道士,他家里还有一个亲哥,一个亲妹,做这一行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想到自己考上了好大学,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