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还真是难兄难弟!
陈墨不动声色的寻求答案。
“那怎么办?两个同时见面不是穿帮了,到时候两个都看不上你!”
“虹姨给我支了个招,两个人安排两个不同的包厢。”
“等第一个见面了十多分钟,你就打电话过来,然后我就借口出去听电话去第二个包厢;如此反复几次,两边都见了,两边都见不着面!”
高啊,
不愧为婚介所的神!
陈墨搂住沈聪肩膀。
“胖子,我帮你打电话没问题,你也帮我个小忙。”
“说。”
“今晚你也十分钟给我一个电话。”
“啊?!”
……
晚上七点,
陈墨准时来到上岛怀石日料餐厅,钟晴子提前订好的包间。
“陈老师,您来了!”
精心打扮过的钟晴子,穿着低胸小礼服,已经等在这里。
“别……你还是叫我陈墨好了。”
一天三个投诉,他是真怕了当“老师”。
“直呼名字太不尊重您了……要不我叫你墨哥?”
“行吧,都是一个称呼。”
“墨哥,坐。”
钟晴子招呼着陈墨坐下,然后俯下身子给陈墨倒茶。
从陈墨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那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堑。
卧槽,
这不是诱人犯罪!
hold住,
一定要hold住!
陈墨默默告诫自己不要冲动!
自己可以被扑,
但是绝对不能主动扑!
不是因为矜持,
而是钟晴子约自己的目的不单纯。
万一她来个仙人跳,威胁要免费的《学猫叫》。
那这一炮真是比长城炮还贵了!
不过,
他人hold住,
鼻血没hold住!
“墨哥,你……你流鼻血了!”
啊?
陈墨一抹鼻下,
艹,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