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侦的。
人心隔肚皮,天知道这些人是来维护正义的,还是来剥皮抽筋的。
真要是维护正义的,那为什么总有正义会迟到?
真的维护正义的,也就不会有判了死刑还能在外面各种花天酒地继续翻案的某些二代出现了。
而且有钱的老板,有些时候都不知道自己的钱来路正不正,毕竟解释权在别人手里,说你正,你就正,说你不正,那可就不是被人骗走一点钱的事了。
那是要连家底都要被人翻过来调过去查明白的事情。
所以很多有钱人,哪怕真的做理财产品被骗了,也都会自己黯然神伤一下。
自制力强的,最多下次不玩了。
自制力弱的,就在里面反复沉沦,一次又一次的换着法被割韭菜。
反正他们也想得开,今天不被这边割,明天就被那边割,要么下边割,要么上边割,谁割不是割?
被割的过程快乐远比被人割还要用枪顶着你脑袋让你喊割得好要舒服不是?
跟赵立康又鬼扯了两句,余天成把电话挂了,然后抬眼,戏谑的看着李建酉,竖了个大拇指:“李老师本事挺大啊!这人都倾家荡产了,你还能让他把钱掏出来,啧啧……”
“这,也不能怪我,他自己贪心,我只是投其所好罢了。”
李建酉此时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苦着脸,直接坦白了。
没办法不坦白啊,老底都被人揭穿了,再装下去也没意思。
而且他也看出来了,余天成没打算举报他,不然也不用给赵立康打电话威胁一下,而是直接打110了。
“行,识时务者为俊杰!”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
余天成又对着李建酉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一边迈步往天桥上走着,一边说道:“谈谈条件吧!”
“谈什么条件?”
李建酉愣了一下,连忙跟了上来。
“从现在开始,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以后别再跑到我面前装比,行不行?”
余天成歪头看着李建酉问道。
“行,我保证,不会再跟你装比了。”
李建酉其实心里没搞明白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