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麻利包药。
“这俺娘和我说过了,有少吃点,对女人好,我这次吃多少过来看?”眼里带着希翼,她马上就可以有自己的娃了!
“一周,就是七天,你恢复的很好需要更准确的时间,接下来好好调理,最晚明年就可备孕,”不愧是她,完美。
“谢谢谢谢,别人都给我判死刑不能生,还是您妙手回春,”眼眶湿润,真诚。
“我更喜欢遵从医嘱的病人,东西你拿走,”也更喜欢等价交换。
“前些时候亲戚来看我带的,我们家还有,”说着抱着药包跑了出去。
炕桌上摆着红糖,二两也不少很能拿得出手的过年礼,还有自家炸得红薯干地瓜条茄子素丸零零散散装了一网兜。
“这下可以去请年后假了。”
关上卫生所门,临近中午都回家吃饭,年前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下地,冷风刮的脸都糙了不少,敢出门的那才是真勇士。
“周同志你咋来了?坐,外面冷。”
做好白菜炖豆腐,玉米面饼子还有三个煮鸡蛋,端着进屋就瞧见门口的人招呼。
“叔在家?”双手插兜,走上前。
“在,还没吃吧,吃点再回?”
大队长坐在炕桌上筷子蘸着辣椒酱品尝,那姿态好像吃的山珍海味似的。
“周同志?新知青可没假这是规矩,”得又一个要和他请假的,没假他也没法。
“说啥呢?周同志这老头就这样。”
“叔,我请年初六的,一周。”
“年初六啊?十五之前回来,就能批。”
目光撇向旁边放着的油纸包,还是周闺女懂事,那些小年轻办事啥都不送。
“成,那就说定了,初六我找你拿条。”
“坐下吃点再回?”大队长笑了笑。
“叶平做好了,我回去吃,就不打扰叔婶儿吃饭了。”出门速度很快,话落人没。
“你这咋这么好说话?”翠花婶儿问。
“懂事,那是外人是自家孩子。”眯着眼打开油纸包,“就这我也得答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