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动了动,看了眼降落时间,都说女色惑人,真论起来男色也不妨多让。
“卿卿,我回来有惊喜给你。”眼里带笑,他还要在脸书上面画漫画也是礼物。
“你是几月生的?”忽然问。
“十月三十,已经过去了。”闪过遗憾。
“明年我陪你过,”眸光温柔。
不等秦宁延回话,就亲了上去,直让秦宁延脸颊都是红的,像只缩头乌龟躲在那。
身上的毛衣卷起露出清晰结实的腰线,凤眼水光点点,骨节分明的手探进衣领。
“有人,”安慰似的亲了亲眼角。
“难受,”暗哑中带着蛊惑,偏偏克制。
窗外刚巧路过一架飞机,机身上划过的数字正是他错过的航班,快速超了过去。
“姐姐,”示弱的低声喊,“我,”
手放在腹肌上捏了捏,快速盖好被子。
“你回来我有事在跟你说,”整了整乱了的毛衣,手还在尽瘦的腰上没松开。
“好事可以坏事我不听。”像只八爪鱼紧紧的搂着,脸埋在肩窝压住,哼。
“我歇会,嗯?”闭上眼带了分疲惫。
“姐姐?”漂亮凤眼闪过锋锐,可语气没有丝毫变化,指尖点了点红唇。
刚刚她就是这么亲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挑开衬衣扣子,乖?他从来都不是什么乖巧的,不择手段才是他的本色。
“你可不能丢下我,”贴近近乎虔诚的吻烙印在脖颈和肩上,眉目间带着阴郁。
片刻后起身阴着脸去了浴室,出来就映入眼里的是九璃起身坐好,侧面看上去身形玲珑有致,衬衣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
“卿卿,”脚步一顿,三步并作两步。
“出去走走等停稳再下去。”起身牵住秦宁延手腕,指了指外面正在放大的城市。
陈默和闫岩放下手里的游戏手柄,拎着包走到大厅,注意到前后出来的两人,挑眉,秦哥这衣服是换过了?
“嗐,你们聊,我去拍个照。”陈默摸了摸后脑勺,这不适合他看,掏出手机。
上私人飞机搞不好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得记录下来,只是他搞不明白,老板的意思是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