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敲打过后。
递上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威胁道,“明日该如何行事,你应该心中有数。”
“小臣自然对公主言听计从。”覃太医迅速接过荷包,心中暗想:这可是我靠真本事得来的,岂有不要之理?越多越好。
转过身去,他的面容已恢复如初,唯有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究竟是谁给了二公主这般胆量?难道她不晓得陛下掌控的墨戈卫监察天下,威力何等骇人?
但凡陛下不愿意手下留情,你祖宗十八代上几次厕所都能出现在建章宫。若非二公主乃陛下亲生,单是收买太医这一条罪状,就足以令她遭受千刀万剐之刑。
议政殿内,气氛肃穆而庄重。澄安帝端坐在龙椅之上,心下激情澎湃,面上却极为平静,指尖抚摸着垂落下的十八子手串。
威猛雄壮、气势如虹的武将端坐于下方,身姿挺拔如松,浑身都带着铁血和刚毅;在一旁,则整齐地坐着六部尚书,每个人都显得格外庄重和严肃。
此时此刻,众人聚集一堂,显然正在商讨国家大事,完全没有了平日在朝堂上的针锋相对,反而格外的和谐。
同为澄安帝心腹,怎可能针尖对麦芒?
抚远大将军慕容禹阑身着一袭银色战袍,因为秘密进京而风尘仆仆甚至带着疲惫的面容,也难以掩盖其英姿飒爽之气。
“请陛下下令,陛下所指便是臣挥刀所向之处,马革裹尸是臣至高无上的荣耀。”
慕容禹阑深知,唯有立下赫赫战功,自爱女相宜和外孙女才能在内庭之中活的肆意自在,贵妃之位方可坚如磐石、无可撼动!
这时,现任北静王北灵安也站起身来,微微拱手,眼神中透露出凛冽的杀机。
“陛下,北境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随时可以出征。臣愿追随陛下,为您浴血奋战横扫天下,纵然战死沙场亦无怨无悔!”
“如今国库充裕,粮草充足,军械完备,臣等定当全力以赴,支持陛下的决策!”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军功谁不想要?
毕竟对于这些将领们来说,战争意味着荣耀与功勋,封妻荫子封侯拜相,亦是毕生的所求,君不见在陛下手底下混多难?
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