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忽然动了动鼻子，怎么有血腥味？视线放在顾经年身上，上下打量，脸白了点。
“怎么这么看着我？”顾经年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难道是被卿卿看出来了？不应该啊？
“你做什么了？身上血腥味挺重，”蓦然抬手在顾经年脸上摸了一把，捻了捻手指。
不是画出来的？是真的这么白？
“我能做什么？我可老实了，”不自在的笑了笑，借着茶杯遮掩住心虚，“王姨做的桂花糕就是很好吃，我也喜欢。”
“嗯？你转移话题的方法还是这么生硬，真不说？”丝毫没有被影响到。
“没什么，有你谁敢给我脸色看？”摸着茶盏，语气飘忽，“谁转移话题？我没有。”
“顾经年，你不说我可就自己动手了，”九璃手指放在顾经年脖颈间，“你身上的伤口藏不住，所以你悄悄做了什么？嗯？”
翻身半压在顾经年身上，从这个角度看上去，顾经年脸色越发苍白，处处不对劲。
手快了一步，已经拽开了衬衣，扣子叮叮当当落在了地上，顾经年抬手搂在九璃腰上，只觉得身上一凉，就听的扣子掉落。
“卿卿？你这么着急？”抬头，看向居高临下正看过来的九璃，故意曲解意思道。
“血腥味太重，年年，给我个解释？”目光带着审视的味道，寸寸掠过。
“没什么，”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放在九璃腰上的手紧了紧，一把将人按在身上。
不经意间碰到膝盖，脸色白了白，嘴上却是倔强到了极点，压根不开口。
“是这？”顺着力道，靠在顾经年身上，手从胸口滑落，准确无误的按在腿上。
轻轻按了一下，果不其然听到顾经年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一滴滴汗珠滚落。
“嗯，卿卿，疼，”面色苍白，只眨了眨眼，眼里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巴巴的。
“知道疼了？怎么我就离开一会，你就成了这样？”刚刚死鸭子嘴硬的是哪个？？
“嗯，”老老实实的听着，但明显没有记住，心里是另外一个想法，他还敢。
“给我看看？”眼神落在膝盖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