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戒。
“是。”在没听到有其他吩咐就退下去。
车队再次起行,路过刚刚趴着的地方时候,顾经年蓦然看到一滩血迹,心就是提了起来,这应该不是他撞的吧?
似乎看出来顾经年的心思,九璃安抚的拍了拍顾经年手臂,眼神坚定而又温柔。
“跟你能有什么关系?离我们还有很远,”话里都带着安慰的意思。
“我知道了,只是看到血有点慌。”顾经年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的清楚点。
那么多的血怕是人都快没了吧?
而被送到医院的商阮阮的确是人没了一半,大出血躺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当然这和已经回到家捧着王姨做的姜糖红茶,在桂月院电影房看爱情片的顾经年没有任何关系,暖意蒸的两人昏昏欲睡。
“困了?”抚摸着九璃头发,顾经年把杯子里的姜糖红茶一口气喝完。
放了个杯子的功夫,在回头九璃衬衣凌乱,露出雪白的肌肤,透露出少许粉色。
这里的暖手开到了最大,极为暖和,两人也就都只穿了单薄的衣衫。
“有点。”偏偏当事人还好像根本不知道懒懒的伸着懒腰,细腰长腿玲珑有致。
“我抱你回去睡?”蹲下身看着坐在那的九璃,目光一瞬间暗了暗。
“嗯。”熟练的张开手,示意她要抱。
在抱住的瞬间,顾经年脚下微顿,似乎是拉不住一般,两人一起倒在了榻上。
“我脚麻了,摔疼没有?”双手撑在九璃身体两侧,顾经年笑里带着狡黠。
“没有摔疼,你是不是不行?连我都抱不动?”九璃往后面靠了靠,嘟囔着。
“不行?”顾经年听的脸色一黑,“我行不行,卿卿不是很清楚吗?”
“你说什么?口无遮拦的。”九璃晃了晃脑袋,她也没喝酒啊,怎么晕晕乎乎的。
“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顾经年俯身。
目光灼灼的盯着靠在迎枕上的九璃。
“不清楚,”抬手按了按眉心,头疼。
“会清楚,”非得让卿卿知道他很行。
“回房间。”抬手拍了拍顾经年胸膛,最近真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