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第二个动了，走上讲台，拿过旁边的黑板擦，一下下把上面的丑陋的字迹擦掉，转身看向坐着的全体同学开口。
“你们来这里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这里玩的，也不是在这里关注谁喜欢谁。值日生下次要记得，在上课之前把黑板擦干净！”
陈浔揉了揉头发，拉住了方蕙。
“先回座位吧，想来是谁的恶作剧。”
而方蕙仿佛失去了灵魂，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盯着黑板。其实她根本没有看到消失的字迹，也没有听到陈浔对她说的话。
羞愤和恐惧腐蚀着方蕙的心，所有的情感被黑暗吞噬，只剩下了绝望。
天明明不冷，方蕙却如置冰窖。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的。
九璃看了眼坐在自己位置上趴下就没有动过方蕙，写了一句话递了过去。
第一节的历史老师看到自己的课代表这样，还以为被谁给欺负了，问了两句，还是乔然帮忙回答的，身体不舒服。
而后面的陈浔整个上午也没有认真听课，心随着方蕙的举动而不安，心烦意乱。
直到中午吃饭，方蕙才抬起了脸，脸颊苍白，眼眶红红的，都哭肿了，就连校服袖子上面都带着水印。
“你的饭，今天的菜是土豆片，”乔然拿着两个饭盒走过来，“我给你带了咸鸭蛋。”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土豆？”九璃抬眼，她好像没有说过啊。
“我看到了，你吃的少。”乔然偏了偏头，抿唇，“你太瘦了要多吃点。”
而另外一边的陈浔已经和方蕙说完，扭头看着赵华和乔然，招了招手。
“你们过来吃吧。”
赵华早上并没有看到，这时听到招呼飞快地跑了过去，看到土豆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