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圆滚滚的珠子。
“送去针线房做成衣裳,”九璃放下账册,“前日李庶妃的事查的怎么样?”
“路上的油和带藓的鹅卵石出自甘夫人那,挖空的地面,还有墙上的绿色引蛇香用的人是朱侧妃的一等丫头清屏。”盈袖在旁边皱着眉,想不通这几个有什么关联。
“往深里查,”九璃指尖点了点书页,盈袖还是太过于稚嫩了,“祸水东引的手段。”
“祸水东引?”盈袖目光里露出少许疑惑,旋即反应过来,“主子的意思是背后人想要我们以为甘夫人和朱侧妃是凶手?”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甘夫人是外面带进来的,府里的人都是人精。”九璃漫不经心的看了眼珊瑚钗,“晚膳定王爷爱吃的。”
“这就安排,”盈袖却是了然的看了眼九璃,放慢了脚步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夜,景王来的正是时候,直接进入正院,在门口脱了大氅丢给伺候的苏桦,走在贵妃榻旁边坐下,端过茶盏,是他喜欢的。
“前面有些事,我来晚了。”景王面上带着点异样情绪,“你用过膳了没有?”
“王爷这说的哪里话?你来什么时候都不晚。”九璃放下杂记,眉眼温和却疏离。
“你这几天可要回家看看?崔大人多日不见怕是要想你了。”景王摸了摸杯壁。
“王爷?”九璃目中带着惊讶,抬眼看向了景王,心下盘算这人怕是在打如意算盘。
“这不是你离家多日难免想家?”景王迅速遮掩住眼底神色,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当本王没有说过好了。”
“妾身多谢王爷体恤了,”九璃看似被感动的眼泪汪汪,实则清楚知道是什么意思。
“府上又有婴儿啼哭之声,王妃贤良淑德正是我的贤妻,只是不知王妃什么时候生个属于你我的孩儿?”景王目光灼灼。
九璃偏头躲开视线,指尖在身后掐诀,想要孩儿?这个简单你自己生一个就是。
“这单单靠妾身也是不成的。”状似害羞的低下了头,嘴角勾出一缕笑意。
“那我可得努力点,”景王压低声音道。
“王妃甚美,不如早些歇息?”景王目光在九璃身上游离,他这王妃可真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