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里正好有威远候府得小厮,看到自家世子被抓,而且太守大人也在,他赶紧进悄悄退出了人群,一路小跑的回了威远侯府。
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快去通知侯爷出大事了,咱们家世子被太守张大人给,给抓起来了!”
那名下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路朝着后院书房而去。
朱行至戎马半生,是个心思阴毒的莽夫。行事狠辣,自私自利,不然也做不出背刺镇国将军府,忘恩负义,为自己富贵忘恩负义这种事。
听到下人来报,张安抓了他唯一的儿子,还被打伤了。而且伤的相当严重,当即就劈了一张桌子。
“区区一个太守,傀儡而已,也敢在我威远侯府头上动土,打伤我儿子还将他抓起来,简直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能从我眼皮底下把我儿子带走!”
说完怒气冲冲便带着一百多个府兵挎着刀前去讨要说法。
另一边,张安宣读完旨意给元嗣交代完事情,嘱咐他明天一早就去衙门报到。
两人即将要成为同僚,都本着结个善缘的意思,都还算客气,相谈甚欢。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传来,只见街道上十几个骑着马,穿着盔甲的士兵从远而来,带着一股子肃杀之气。
所来之人都是以前上战场打过仗的。跟这些个在府衙当差的人不同,那股子气势就无法与之比较。
门外的人慌慌张张走了进来,又把门关上。
“大人,威远候来了。”
看着来者不善的威远侯,张安倒是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
皇上就在殿内站着,如果威远侯有什么大不敬的举动,那他们一家子只会死得更快。
嘭!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穿着蟒袍的矮胖子中年男人气势凌人走了进来。
“张大人,不知犬子犯了何错,劳您大驾亲自来捉拿。就算犯了错,你也不能出手打人,他可是向皇上已经请封过了上了玉碟的世子,你如此嚣张,把我威远侯府置于何地!”
朱行至步步紧逼,话语凌厉。
“侯爷言重了,世子可不是我打的,下官来之后人就是这样了,而且我过来只是为了宣读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