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还有四五名平时跟他一起厮混的正卫和从卫,将他围在中间,都是一脸谄媚。
“看到邹少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一名正卫慷慨说道,“你都不知道,听说你受伤时候我有多担心。”
“我伤得不重,回来吃点药也就好了。可是今天在临门街,实在是把脸丢到了姥姥家。”邹淮南目光阴沉,“被一个从卫当街打伤,以后我在南城还怎么混?”
立马有人鼓噪道:“敢在南城惹邹少,这不弄死他?”
周围几人纷纷响应。
“别提了。”邹淮南烦闷地一挥手,“我爹刚刚回来了,还把我数落了一通。他猜到是卢家公子给我和龙牙帮牵的线,让我今后少和他们来往,今天的账也以后再算。看他的意思,是打算让我就先忍下了!”
“那怎么行!”旁边一人立刻附和道,声音马上又一软,“可邹统领既然这样说,应该也有他的道理吧?”
他们这些人捧着邹淮南,都是看他爹,自然更加不敢违逆邹放的话。
“他说工部近来爆出一桩大案,会牵连多大还说不好,这会儿最好不要和卢家沾边儿。”邹淮南道:“他要是早说,我根本不会帮这个忙,现在再说有什么用?只能白吃一個亏…那从卫归福康坊管辖,那边的小卫官又极包庇属下,亲自过来道了歉,我爹不帮忙,我还真不好报复。”
“咱们趁天黑,一股脑扑上去打他一顿?”另有一人提议道。
“猪脑子!”邹淮南瞪了他一眼,喝骂道:“我都不是对手,加上你们几头烂蒜就顶用了?”
不能强权压人,那就只能硬碰硬。
想起白天梁岳那绚烂的刀光,仅凭手边这些人,邹淮南还真不敢去挑衅。
“诶?”这时,先前那名正卫突然举手道:“邹少,我有一计!”
邹淮南看向他:“嗯?说来听听。”
那正卫奸笑道:“邹统领暂时不想追究,估计也是怕事情闹大,牵扯出邹少你与龙牙帮的事情,卷入不必要的麻烦。那咱们可以另外寻个由头,来惩治那从卫一顿啊,不和今天的事情有关联不就好了。”
“什么由头?”邹淮南问道。
“咱们总衙边上那座军械库,是存放南城军械的机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