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饮马监服色的黑刀。
“多新鲜。”女子失笑,“你们来干嘛的?”
这二人,自然就是梁岳与曹义。
“我不知道…”那小头目气息微弱地答道:“我们只是收租摆事儿,和她们都不熟的。”
“我真的不知道!”那小头目瞪着眼睛,都要吓得疯了,尽力嘶吼道:“我只知道她爹在后面望月河上有条游船,他闺女负责在这里联系人登船!因为他们给的租金多,帮主就让他们在这住下了。”
惊得周围所有人都惨叫着躲避,可又不敢站起来。这个男人方才展现的武力,实在是太过强悍,他们加在一起也不足以反抗。
小头目走过去,立刻露出一张哭脸,“几位官爷,小的表现还可以吗?可以把解药赏给小的了吧?”
说不定是联系登船的人刚离开了。
梁岳进屋观察了一圈,一楼颇为素净,看起来有些空荡,好像刚搬进来还没添置东西。
“你不是联系登船的人,谁是?”曹义冷冷问道。
“啊?”三人对视一圈。
女子有些羞涩,扭头道:“人家还是头一回出来做。”
“我给我们帮主说翻一倍,但是只多给你五成,行不行?”小头目盘算着说道。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要去找这里的管理者。
旋即就听里面传来“啊!”、“嗷!”、“呃!”的惨叫声,噼啪之声不止。
“你怎么来了?”船夫似乎不太卖他面子。
“我再问你一遍,他们去哪了。”曹义冷声道:“如果你还不知道,我就再杀一个,都杀光了就到你。”
甲板上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三个人。
嗤的一声,血光迸现。
二楼上才是卧室,女子走到楼梯口处,回身问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来?”
一边角落有一位老者靠墙盘坐,露出的面孔沟壑极深,不知要经历多少风霜才能如此。袖子半遮半掩的手背与手掌上,也都是细细麻麻的裂纹。
曹义抬眼,看向梁岳。
“不对劲。”梁岳当即摇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接客的?”
毕竟搭这一个人,就有可能毁掉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