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怪讲道义。”梁岳笑了笑,“借你钱可以,那你之后可得给我交代实情。”
“好。”魏康年认真地点了下头。
然后梁岳就转过头,笑着看向凌元宝,“凌捕头,你能借我点儿钱吗?”
“多少啊?”凌元宝问道。
“二十两。”梁岳道。
他的钱之前都被娘亲收走了,手头只留一些日常花销。前阵子买暗器的时候,还是偷偷问了小芸藏钱的位置,悄摸摸去拿出来的。
之所以不告诉娘亲,是怕她心疼。
虽然买暗器、买毒都是必要的开销,娘亲应该不会阻拦,可是这些钱在她眼里可都是未来的大房子、大马车,看见消失了一大半难免会心疼。
梁岳想着先不跟娘亲说,以后再立功得了奖励的时候再告诉她。反正那些钱都在地底下埋着呢,娘亲应该也不至于守财奴到没事儿就拿出来查一遍。
这暗器的质量也没有令他失望。
只能说钱确实不是白花的。
凌元宝从袖子里随手掏出一张银票,道:“我出门就带了些散碎银子和一张银票,你拿整的去用吧。”
梁岳接过来一看,好家伙,一百两一张。
不愧是神将府的大小姐,拿出来眼都不眨一下。
梁岳将它递给魏康年的时候,对方也是惊叹一声:“嚯,这都够买我命了。”
魏康年拿着钱去给店掌柜赔了柴房和院子,本来一脸愁容的掌柜听说赔了二十两,顿时死死握住这读书人的手,仿佛是看见了他亲儿子一样。
他那座死去的柴房,肯定是值不了这么多钱的。
完成了善后,魏康年才走回来,将找回的八十两还了,道:“我就跟你们回诛邪衙门说吧,那里才安全。”
三人一起回了诛邪衙门,谢文西安排人去审问那些活着的杀手,又找了一个单间给魏康年。
他左右看看,坐在椅子上,笑道:“我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好的房间。”
“如果喜欢的话,你应考之前都可以住在这里。”谢文西说道。
“不用了。”魏康年摇摇头,道:“我应该用不上了。”
他在众人问话之前,就抢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