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风险太大了。”
郑公子一听这话风就知道黄元成是搪塞他。
两江府在中州腹地,临近神都,这里的士兵一辈子也未见得能打一次仗。谁还能趁你出去干个私活儿的功夫,去把城池攻下来?
这摆明了就是不想帮忙,找的一个借口。
他之所以想请官兵,而不是自己找人下手,就是想要这层身份。
官军、衙役这种人,打杀了百姓更好开脱,很容易就找到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反而栽到那群刁民身上。
要是请些黑道或者杀手来做事,杀那么多人就是一桩大案,事后肯定还要追究,难免有些麻烦。
可黄元成不愿意出手,他也不能强迫。
当即起身道:“送出的礼,哪有退回的道理?黄镇守就请收下吧,烦请替我保密就好。”
即使没帮忙,他也没将这千两白银收回,就那么甩手离开了。
黄元成却不显得高兴,而是看着他的背影离去之后,发出冷冷一声:“哼。”
刚一入夜,将军府就安静下来。
梁岳靠在此前约好的围墙一道裂缝处,轻敲三下,对面也凑上来一个人影。
“口令。”他先说道。
对面的人开口道:“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梁岳接道:“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没错。”伍小七在对面压低嗓音问道:“梁仙官,你这口令是什么诗啊?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却又朗朗上口…”
“我家乡流传的诗词,你没听过正常。”梁岳道。
“你不是神都人吗?”伍小七闻言一怔,“我也是神都人啊,怎么没听过?”
“神都也很大嘛,咱们不得拜的老乡,先说正事。”梁岳道:“将军府里有个湖不大对劲,我准备今晚去探一探。另外你们在外面查一查,两江府里有没有一个姓郑的公子势力很大,是个胖子,平时应该没少欺男霸女。他今晚要谋害一伙儿想进神都告御状的渔民,你们抓紧查一查,咱们一定要阻止他杀人。”
伍小七将他交代的事情一一记在心里,点头道:“我知道了,闻仙官说她要去与你一起行动。”
“闻师姐?”梁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