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道。
她之所以能一瞬间辨认出来,是因为这与她之前错解的一份药方一样,都是很具迷惑性的答案,但是最后却炼制不出莲华香。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那黑巫收了钱,立刻变脸,冷笑道:“莫不是想在我店里闹事不成?”
这次轮到梁岳出马了,他上前一把拍在柜台上,沉声道:“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朋友绝不会看错。若是敢诓骗我们,讲义斋你知道吧…”
“你们认识讲义翁?”那黑巫忽地惊问。
讲义翁?
梁岳听到这个名字怔了下,莫不是师父在这里的诨号?
但他气势不变,昂首挺胸,“我们的关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嗨,你们早说呀。”黑巫笑道:“他老人家在这罗刹鬼市里德高望重,若是由他来做公证,那我们也不必互相猜疑。”
德高望重?
梁岳和卫萍儿反倒都疑惑了下。
不会搞错人了吧?
这听起来不像是形容师父的词啊。
思忖间,黑巫已经走出了柜台,说道:“那你们随我去讲义斋,在他老人家面前,我绝不会再有任何隐瞒。”
他当即关门闭店,然后带着二人走到对街,那里有一座宽阔的门店,上悬“讲义斋”三个大字。
正是王汝邻此前所说他的地盘。
店中没有商品,前厅只有一名身量矮小的孩童,站在那里似是迎宾。
这是谁自然不用多说。
梁岳见了暗自腹诽,好家伙,白原师弟这个童工不止在道观里受压榨,还是日夜两班倒啊。
“诸位。”见三人进门,带着鬼面的孩童轻轻施礼,而后问道:“因何事而来?”
“请讲义翁来做公证。”那黑巫回道。
“好。”孩童反身推开门,一抬手,“请进。”
在门后,是一座空旷的厅堂,桌案上摆着烛火,火光后有一道安然而坐的身影,背对着众人。
随着大门打开,那人轻声吟诵道:“独自行来独自坐,无限世人不识我。唯有城南老树精,分明知道神仙过…”
吟哦过后,一缕青烟自旁边铜炉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