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到了黑鱼,然后见到同心圆,就再也没有见到新的预示。难道这个同心圆没有过去,就无法有新的提示?蝴蝶他们在柬老边界的丛林里面还没有转出来,那么他们找得到那个二战英军的飞机么?那个飞机又有什么秘密让小日子也那么上心呢?
秃鹫去找幽灵的妹妹,会有什么结果?野人带儿子去西雅图了么?那个机场的杀手是否那个组织派来的?如果是,那么他们一定不会罢休,下一次刺杀会在哪个时候?
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杨易摸了摸身边的那把29大威力左轮。
第二天,一个车队送来了伊森的爷爷还有奶奶芭芭拉。但是,这爷爷奶奶跟外公外婆有明显的隔阂,基本的礼貌过后,就完全不相往来。
第三天,伊森父母的葬礼在一个基督教的教堂举行。几乎这个城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但是铁皮人乐队却没有人来。这也让杨易感到奇怪。
“下面,我们请约瑟夫和奥黛的儿子,伊森琼斯致辞。”葬礼的主持人说。
杨易今天穿着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领带,他走到了麦克风前。
“3年多前的那一天,是我重新获得生命的一天。那天,我已经饿的要死,在西贡的街头,我听说有个乐队要表演,我就想去看看能不能弄点东西填上我的肚子。”
杨易煽情的追忆,让在场的很多人掉下了眼泪。
“是我的养父养母,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没有他们,我肯定已经饿死了,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他们就是我的父母!不仅如此,他们还教给我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音乐。我只能用音乐来表达对他们的感激和怀念。我在西贡的时候写过一首歌,纪念逝去的亲人,《天堂之泪》,在这里我想唱给天上的父母,希望下辈子我还能做他们的儿子。”
音乐响起,杨易唱起了那首悲伤的歌曲。
歌曲如泣如诉,杨易唱着唱着,哽咽难言,泪如雨下。从情感上,他已经接受了约瑟夫和奥黛是自己的父母。
beyond the door在那道门后
there"s peace i" sure必定是一片祥和
and i know there"ll be no ore而我知道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