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这样,明天你就别自己出海,去码头,公社已经准备好去苏梅珠场采珠,用潜水员。徐副书记点名让你带着大耳一起去。”
“知道了。”大宽就要关门。
“你等等,急什么急?”老蔫一把抵住了门。
“还有啥事?”这个陈老蔫,讲话总是吞吞吐吐,做事情也黏黏糊糊,总是不爽快,时间长了,大伙都知道,你不把门关了,他下来肯定要一大堆交代,别得罪领导,要好好表现之类的。
“大宽啊,大耳的身份还没有彻底得到解决,明天是个好机会啊”果然如此。
第二天早上,一艘机帆船停在了苏梅珠场,就是大耳第一次下水采珠的地方。
“大宽,是这里了吧?”老蔫再三确认。
“是啊,你看,采珠的都下去了。”大宽和大耳看着两个身穿潜水服的队员从小艇上下到海里。有潜水服,氧气瓶,呼吸器,手电筒,那下个200米都没有问题。
船上的人都在轻松地说笑着,大家都期待着珍珠的丰收时刻。
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一个潜水员,带着一兜子珠蚌上了小艇。
珠蚌被拉上了机动船。
“徐文书,你来吧!”老蔫将一把起子递给徐永权。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徐永权看了看日头,换了个位置,摆了个姿势。
“小严,等一下手不要抖。”
一个小年轻拿着一个海鸥相机,在甲板上准备记录这个重要的时刻。
徐文书撬开了第一个珠蚌,嘿,真的有珍珠!他兴奋地拨开蚌肉,挑出一颗黄豆大的珍珠,不过形状七扭八歪的,完全没有价值。
再来,再撬开一个珠蚌
折腾了许久,忙乎了一个早上,拍了两卷胶卷,结果是5颗还算合格的直径5毫米的珍珠。关键是,用光了4个氧气瓶!烧了小50的柴油!
“大宽,你不是骗我们吧,你们就是在这里采的珠?”徐永权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了,这差事是他硬争取来的,小严是岸上报社的记者,私下花钱请的,这结果完全不能接受啊!
“徐文书,我干嘛要骗你们嘛,就是这里啊!”秦大宽也真委屈,不过奇怪啊,穿着潜水服下去折腾,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