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代号是泥人，我跟大王不是一个组织的，不过我们也注意你很久了。”
“大王现在怎么样？”
“他被软禁了，不过我们将你的老朋友贺金玲同志安排到了他的身边照顾他。”
“金玲姐？她曾经给我写过一封信，上面写了什么？”
“两个字，骗子，还有她家的电话号码。”
这个人是跟在北海基地汤副部长身边二十四小时不离开的人，按理说他应该是夏侯亮他们的人，不过听语气，他也不是那边的人。
“我们是一支特殊的部队，我授权告诉你，戚少聪和洪艳都是我们的人，不过他们不知道你就是秦大耳，而戚少聪正因为你给他输了血，他才变得那么不同的。你在西伯利亚遇到的那个暴风女，也是我们的人。”
“暴风女？我在最后一次遇到她的时候，我喊了一句什么？”
“你当时喊，救人！救人！最后又喊，谢了！暴风女神！你口中的暴风女神后来把那个名叫索克洛夫的苏联士兵救走了。而我们主动接触你，也是因为你将这场回归演唱会的名字定为暴风女神，而且你在歌中，正是叫了她的名字‘阿罗拉’。”
这也是泥人的困惑，他为什么会叫得出神女的名字？难道是巧合？
杨易跟暴风女神的最后一次接触，只有他自己，他已经相信了这个泥人的话。
他们的第一句对话，是他跟大王钱进约定的暗语。来人如果提问“山中有什么？”
回答就是“兔子和青蛙。”如果问“山中没有什么？”，回答就是“青蛙和兔子。”
不同的问法本身就有不同的意思，这是个陷阱问题。
如果来人问“山中没有什么“，那么这个问题本身就是说明大王已经遇难了，来人是敌人。
这句切口来自杜甫的诗歌，“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魑魅魍魉徒为尔，玉兔清蟾亦何有。”
“你为什么现在来找我？”
面具人缓缓摘下了面具，杨易大惊，这不是他们的御用摄影师乔治刘么？一个美籍华人！
“我注意到这两天你的工作节奏加快了，你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赶着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