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站在原地，刀锋垂下，淡淡的寒光在日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他静静地注视着面前那些蜂拥而上的士兵。
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只有一种冷漠得近乎机械的表情，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般不顾生死地扑向他。
“怎么回事？”
他微微皱眉，心中隐隐感到不对劲。
这些人不是普通的敌人。
他曾见过无数敌人在绝境中恐惧、犹豫，甚至崩溃。
但面前这些人完全不一样——哪怕他们明知道不是对手，哪怕身边的同伴一批批倒下，也毫无动摇，仿佛某种无形的力量在驱使他们向前冲锋。
晋安没有贸然出手。他的目光扫过战场，将每一个细节都尽收眼底。
破碎的土地、倒下的尸体、士兵们混乱却执着的攻势……所有的一切，都指向某种诡异的秩序。
他猛地抬起头，将目光锁定在远处的五老星身上。
那五个人静静地站在高处，俯视着整个战场，神情如常，甚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这笑容像是一柄寒刀，刺入晋安的内心。
“难道……”
晋安心中一震，一种不安的猜测浮现脑海。
接下来的战斗中，他刻意放缓了攻势，更多地将注意力集中在敌人身上。
他留意到，每当那些士兵即将倒下时，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力量从他们身上涌出，让他们强撑着站起来，再次投入战斗。
更让他在意的是，那些士兵的目光始终空洞，像是被抽离了灵魂。
“果然如此。”
一股寒意顺着晋安的脊背爬升。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五老星，他们依旧站在那里，神情冷漠，像是在看一场戏。
他们的手中没有动作，但晋安心里清楚，真正的控制就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这些人，根本不是在为自己而战。”
他心中掀起滔天的怒火。
这是他最厌恶的手段——剥夺一个人意志，让他们成为行尸走肉般的傀儡。
他想起了五老星此前那种自负的表情，以及杰伊戈路西亚·萨坦圣那句“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