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场地啪啪啪鼓掌。
黎噎想着一些不那么愉快的往事,平静地将手伸进炉膛里。
一股温顺的火焰,在灵炭中缓缓升起。
……
镇外小树林
谷荒泽掏耳朵,望着天,权当卢夜城的话是夏日的一阵热风。
吹吹就算了,该乘凉还得乘凉。
“……你说,你说说。你回来便罢,连声招呼都不打。躲到人家里当家畜,是怎么回事?”
谷荒泽翻了个白眼:“什么家畜?我回的是我自己家,不对吗?你在你那堆陈年旧档里翻一翻。地契上写的还是我的名字。”
“这是我娘看着我长大的地方。”
卢夜城沉默了一会,又说:“你身份契书还在我这,你回来也不报告一下?可是藐视镇里的规矩?”
“……”这回换谷荒泽沉默不言。
卢夜城大约也知道原因,不想强行戳破了小猫咪的薄面皮,换了个话题。
“你既在黎家蹭吃蹭喝,又为何现场出真身,还在昨夜救了他们一家老小?”
卢夜城一句话堵住了谷荒泽话头:“可别提什么报恩。我俩从小一起长大,我什么好的香的都让你,可你吃饭掀桌兼骂我的事情没少做。”
“……”
“黎老板身上可带了什么异宝?一般法术无法奈何他,除非像昨夜一样,直接对他的身体造成损伤。”
谷荒泽索性摊开了说。
卢夜城故意“哦”地一声,调侃他:“他身上可没异宝。你天天与他做一处。想必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
“你不知道?”
谷荒泽耳根微微发红,却面不改色地说:“本尊不屑。”
“噢?那刚刚是谁吃其他猫咪的醋,把它们吓跑了。又躺在小黎老板怀里让他摸头的呀?”卢夜城揶揄他。
“照尊阁下,真相就摆在你眼前,偏要找什么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