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行吧,为了你我女装都穿过了,粉衣算什么。”
黎噎推开门,喊着祝煌去开门:“昨日没营收,今日可要好好赚钱。”
祝煌看他穿得鲜艳,显得这长相更加明艳,颤抖着手指告诫他:“你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夫。”
黎噎一脚踹到他屁股上:“你爹到底咋教儿子的!儿子不好好教,媳妇还为他在外面漂泊。还整天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
祝煌捂着屁股为老爹辩解:“他也是有苦衷,现正在捎信找娘呢。”
“我管你家的事情?你也别管我,快去开店,把桌子擦得亮亮的,敢有一条头发我扒你皮。”
…………
狸花猫吃完了猫食,悠闲地跳到房顶。看着黎噎正在店里忙活,脸色有些红润,汗水从额头滴下,流到了脖颈之间。
摇晃了一下猫脑袋,猫爪优雅一伸,飞速纵跳,就来到了巡镇所。
卢夜城早已在屋里等候多时,茶都喝了三两盏。他的卧房地上,用朱砂画了一个阵法,似乎是什么仪式。
狸花猫化为成年男子的模样,白衣飘飘,甚是潇洒,他掏出一枚琉璃瓶,里面有一只蓝光水母正在游动。
卢夜城接过琉璃瓶,放在布置好的阵法之上。
双手起势,左手虚空一划,水荣华的魂魄已经被提了出来。
一根透明的丝线从黑衣女子的眉心连接到卢夜城的左手。
水三十三娘跪坐于空中,哭得梨花带雨:“呜呜呜呜呜,妾身知道错了,求两位大人给条生路。”
卢夜城问:“从何而来,为何伤无辜之人。”
“小女子水三十三娘,自天河中出生,共有兄弟姊妹五十个,我排行三十三。”
“因勾陈星君与贪狼星君在天河私自比武,打穿了华盖星君的丹炉房。”
“妾身与几位兄弟姐妹并丹炉一起被砸下界来。”
“下凡之时,妾身被那丹炉里的火灵灼烧,受到重创……”
她泪水盈盈,柳眉微蹙,楚楚可怜:“妾身也是逼不得已嘛……”
卢夜城板着脸问:“你说还有兄弟姐妹一起下界,一共几个?”
“也没几个,就一二三四五六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