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听你倒是别说啊!”
“什么见识短?你当初娶阿英可不是这样说的,满口称赞她博学,说话有见地。”
“怎么?给你生了小孩,脑子就会坏掉不成。”
梦婶生气地帮儿媳妇说话。
“娘,您别生气嘛……”梦喜安抚。
这时黎噎端上一盘白灼虾和蘸料。
“梦叔,您点的虾。”
夏英一看脸色大变,随即站了起来。梦婶拉着她走到另外一桌。
“好好好,真是把媳妇当菜看呢。阿英,咱们去另外桌吃。”
夏英魔身是半人半虾,因而吃虾对她是件极不尊的事情。
但梦叔三两天便要吃虾,且丝毫不顾及儿媳妇的真身。
本以为这次回来在外头吃饭,没成想还是受此羞辱。
夏英红着眼眶含泪不言,黎噎见状递上一碗冰镇红豆汤。
“夫人,若心里苦,便喝点甜的吧。”
众生皆苦,为自身苦而不能自解。
梦婶又另点了一桌菜,细声问夏英这事来龙去脉。
而梦喜在梦叔的逼问和指责之下,也按耐不住火气,顶撞了几句。
换来的是梦叔一顿谩骂,加一碟叉烧拍在脸上。
“我真是生块叉烧好过生你!”
梦叔骂骂咧咧地走出食肆。
梦婶阴阳怪气地补刀:“那也不是你生,饭钱没给,又让我掏钱。”
梦喜叹气:“娘啊,你这是咋了,说话夹枪带棒,爹这个脾气您是知道的。”
梦婶冷哼:“你还不知道呢。你那爹,嫌弃我生你们两个不中用,要去梦里纳个小妾哩。”
“前几日差点折在她魔梦里,还好卢镇相助,不然早没啦。”
“我想清楚啦,我就带梦悲好好做生意,至于你爹,他想咋样就咋样吧,我不管啦。”
梦喜无奈摇头:“娘啊……”
一场闹剧总算落下帷幕。
却说梦叔大吵一架之后跑出去,家里有个窝囊小儿子,他也不想回去。
他便躲到暗巷里抽旱烟,边抽还边骂。
骂天骂地,骂儿子骂老婆。
忽然听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