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咸鱼。
无论黎噎混成什么样,老爹都是好好好,然后让他坐下喝茶。
会拽住耳朵教训他的,反而是黎噎的妈。
“我觉得吧,你爹是你爹,你是你。出生的时代不同,大家所的遭遇和机遇也不同。”
“做比较这事是最不划算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黎噎在表达自己的人生道理,谁知道谷荒泽并不买账:“不,我就是最强的。”无论在魔海还是人界,都是第一。
凡人·黎噎明显不相信他的大实话,反而恼羞成怒,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住,闷闷地说:“行行行,你是第一。我明天还要干活,你还睡不睡?不睡就滚吧。”
谷荒泽沉默了一下,默默关上房门,躺在黎噎的旁边。
黎噎探出脑袋,扔给他另外一张薄被,“盖好。我不知道鬼会不会着凉。”
“你也不一定是鬼。”
谷荒泽露出猫咪般狡黠的神色,还想狡辩,黎噎干净利落捂住他的嘴,“闭上你的鬼嘴,睡觉!”
………………
清晨,黎噎换上一袭胡粉色的斜文素衫,带上一篮子香烛,黎大娘牵着黎小宝,一家三口去往道观去。
“今日不是初一十五,怎想着去道观里上香。”黎大娘也换了一身灰蓝色的新制布袍,头上戴着同色额巾,典雅成熟。
“哈欠。”黎噎打了个哈欠,蹲在篮子里的狸花猫也同步地打了个哈欠。
“最近倒霉事多了些,我上次被困时就暗自发愿,逃生之后要来还愿的。”其实是醉山月的嘱咐,顺便带猫来。
黎噎将全身的布条都拆掉了,露出脸和脖颈处的伤口,手上也都是血痕。
路上偶遇镇民,垂涎他美色的小田立即哭天抢地,发愿要去偷良叔最好的药来医治黎老板,被良叔一顿暴揍。
良叔拿出一盒药膏塞给黎噎,嘱咐他一日三次地擦,保证不留疤。
黎噎想给钱,良叔也不收,只顾着揍得小田满大街乱窜。
天气转凉,桂花飘香,温和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
长鱼黛雪静静地站在树下,彩衣夺目,容貌倾城。
她见到黎噎的模样,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