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雨幕之中。
看着秦鹤梦面色惨白,失魂落魄地走回城。
躲在河边的立刻黎噎探出头来,东站西望:“他干啥不继续追啊?”
“再追下去就能在河边揍他闷棍。可惜。”
“他会不会察觉了?”黎噎泽想到此,立刻警惕起来。
“不会。”谷荒泽审视着周边的环境,玄影手凭空出现,在秦鹤梦停住脚步的地方,画出一道横线:“他似乎无法踏出生洲城。”
“应该是说,他无法逃出这个大阵范围。”
“大概是和神君做交易了吧。”
刚好赶到的越皎罗,撸起袖子气急败坏地追问:“啥,啥交易??”
“难怪他这几百年来,从不离开生洲城……”谷荒泽低头思忖着,“想要在大阵外拷问他,看来行不通。”
被越皎罗松开的梦悲气若游丝地向黎噎求助:“老板,救救……”
黎噎跑过去拍着他后背,把梦悲噎到的丹药给拍出来。“梦悲才被绑来没几天,伤都没好全啊,让他休息一下嘛。”
越皎罗信心满满:“这是我越皎罗的月皎清心丹,恢复灵力很有一套的,你需要担心。”
“我保证他伤势全部复原,还能暴涨两百年灵力。”
她话还没说完,梦悲就噶得一声晕了过去。
“让他歇息。”谷荒泽话说完,金影立刻出去,抱起梦悲消失。
“明天再试试。”
…………
第二天,秦鹤梦在连绵的雨声之中醒过来,他扶着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就在睡榻对面的书案上,一名玉冠紫袍的道人,正提笔作画。
秦鹤梦揉了揉眼睛,果然杜珩身影立刻消失不见。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捂着脸苦笑。
“果然还是幻影。”
“你不想我吗?”在记忆中已经被淡忘的嗓音在窗边响起,紫袍道人正不羁地坐在窗台上,手中拂尘沾上星点水珠。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秦鹤梦双眼悲戚地告白。熟练地述说着深情,仿佛这百年来他说了无数次。
一只墨虫在窗台蠕动,将秦鹤梦若说的话都传到了凌易水与越皎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