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里。
“谢了哈,我应得的。”
甘甜急忙扶起哥哥,帮他把脱臼的下巴和手接上。
甘密嗷呜两声,皱着脸松了口气。
“哥哥,我都说了,我们只是朋友啦,你偏不听,好了吧。”甘甜还在絮絮叨叨地埋怨哥哥。
甘稚看黎噎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赏。他又拿出二十颗珍珠来,说道:“再打一场如何?跟我。”
黎噎急忙摆手,退后两步:“跟你打,二十粒珍珠,于我可是亏本买卖,不打不打。”
甘稚此人精气内敛,双目有神,行为举止松弛有度,不是甘密那种毛头小子那般容易对付的。
“我今日得了便宜,就不卖乖了吧。”从白日观察来看,他们在圆光乡品阶不低,也不好得罪。
黎噎说罢就想要遛走,谁知道甘稚又喊住了他:“说起吃饭,在食坊我倒有一家喜欢的小店,里面的锅子甚是不错。”
?听见美食,黎噎立刻止住脚步。
又听甘稚说道:“这顿我请。”
……………
时值夏日,锅子热气沸腾,传出一股浓浓的酸辛之味。
甘稚还点了好些鱼虾,与鲜嫩鸡肉,放到锅子里面烫熟捞起,放入嘴里酸爽开胃。
吃得黎噎直呼过瘾。
“原来白天教训甘友的女侠就是你啊?”甘密一听黎噎的事迹,已经从敌视变为佩服,甚至有些相见恨晚。
“那厮仗着有个做司祭的弟弟,整天欺男霸女,不由分说就将人拉去开山,着实可恶。”甘密愤愤不平地说着。
黎噎不答,只是盯着桌上那盘白菜出神。
甘甜有些疑惑地问:“这白菜怎么啦?”
黎噎幽幽地叹了口气:“今日我洗了一天的白菜,就得了十粒珍珠工钱,这样半颗白菜就卖四粒。真好赚啊。”
甘甜忍俊不禁:“没事,咱稚哥很有钱的,他平日只赚不花,擂台上的人又打他不过,拿不到赏钱。”
甘稚夹了一叶白菜丢进锅子里,看着黎噎淡淡地说:“你在这里呆满一年,倒是可以来报考我们协律司。”
“一天的工钱可抵得上你洗二十天菜。”
这在圆光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