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讲法度,以血还血,就这样也能被传成桃源,所以说传说这种东西万万不可信。
“嘘,噤声,低头。”护卫突然心情一肃,拉着黎噎侧过身来。
原来是前方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黎噎用余光一瞥,只见是一队侍从,中间似乎抬着一座轿撵,上面还坐着个人。
“谁啊。”轿撵行至黎噎面前,上面那人懒洋洋地发问。
护卫连忙解释:“大司祭,这是外人,送无瑕少司祭回来的。”
“嗨呀,甘无暇什么时候又换口味了,改日这避子汤多给她送几包,我可不想亲自活埋她。”
说罢那大司祭就扬长而去,看来甘无瑕玩弄男人之事,上头都清楚;黎噎更加笃定,这甘无暇果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那甘云风还以为是自己占了便宜,不成想已经落在这黑寡妇的密织的网里了。
黎噎将甘无瑕背进她的房里。
屋内陈设精致华丽,檀木的桌几,丝绸的遮帘,还有软绫纱帐,雕花大床。
甘无瑕死死得不愿意从黎噎背上下来。黎噎扒着甘无瑕的中指往后掰,轻声威胁道:“圆光乡以武为尊啊,别逼我动手。”
“啧。滚吧!”甘无瑕果然睁开眼睛,气呼呼地从黎噎背上下来,便躺进床里,拉下床帐。
黎噎松了口气,跟着护卫走出屋,走没几步,前面站着个人。
低着头,黎噎只听那人阴阳怪气地说:“大司祭吩咐了,送无瑕司祭回来的那个小白脸,他也感兴趣,叫那小白脸去见他。”
不是吧,你们圆光乡的司祭玩得这么花吗?
黎噎惊谔地抬起头,惊谔地被带到大司祭的房门前。
果然大司祭住的离神水湖极近,此时他看清楚了湖与树的全貌,那树脉与叶子上流动的微光,比时隙之中的那棵扶桑神树更为丰盈茂盛。
就连那水下幽蓝太阳影子,也同时隙之中一模一样。
“看什么看!神水湖哪能容你玷污!”大司祭的护卫将黎噎推进屋内。
大门关上,仅留黎噎与大司祭在房中。
大司祭的住所里点着极浓的熏香,一名丝绸黑衣男子,头戴莲花型金冠,冠上镶满珍珠,颈间亦戴着珍珠,颗颗莹润大小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