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在梵鸿面前吃得津津有味。
梵鸿俯身,不自觉地想握住黎噎的手,却被后者躲闪开来。
“世人常言少掌门深情,但是少掌门也不要认错了道侣,白辜负了这番情意。”黎噎举着羊棒骨对着梵鸿警告着。
梵鸿的眼中闪过几分莫名的情绪,语气坚定:“梵鸿并无认错。”
“你们形貌相似,而行为举止却截然不同。”
“他不在这几年,我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若他还在,早已经回蕴霞山寻我。”
“若他不来,不是对我绝情,就是遭遇不测。”
梵鸿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也只有几分淡淡的失落,笑容里却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我虽然挂念玉郎,可我也无时不在思念你……”他的目光忽然瞥了一眼舔着爪子蓄势待发的狸花猫,干巴巴地补充:“想念你们。”
“你是你,玉郎是玉郎,我分得清。”
梵鸿脸上有几分笑意,黎噎脸上就有几条问号。
黎噎问:“不是,少掌门呢脑子坏掉了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不是玉郎,那………”
“你是甘黎。”梵鸿的口中忽然吐出了这个名字,他眼里带着淡淡的喜悦,“我找了你们好久。”
吓得黎噎手里的羊棒骨都掉了。
听见这个名字,黎噎吓得差点跳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少掌门,你不是梵鸿!”
圆光乡中没有出现过梵鸿,也不应该出现梵鸿!
那是在距今还有千年的时间,别说梵鸿,就连梵鸿他爹那个时候都不一定在当掌门。
“喂!你说句话!你们不是死对头吗?”黎噎有些谎张地摇了摇狸花猫。
狸花猫打了个哈欠,从桌子上站起来,跳落地上化为人形。
谷荒泽站在黎噎的身后,扶住黎噎的肩膀,看着梵鸿说:“好久不见。”
黎噎扯着他的衣角大声密谋:“喂,你把他打晕,我们举家逃跑吧!”
谷荒泽挑眉,坦言道:“我与他不过伯仲之间,何况如今伤势未愈?”
就是打不过。
“噫!”黎噎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