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地道:“不是……不是………这怎么可能……”
突然他又转口:“这是我的字迹,可是,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
梵鸿站起身来,安抚地拍了拍疏雨的肩膀,对着紫衣人说:“阁下可否借我一观?”
紫衣人没有一丝迟疑,坦然地将纸递过去。
梵鸿仅是瞥了一眼,便将契纸重新还了回去,说道:“此事有待商榷。”
“噢?”紫衣人态度也很是恭敬,“少掌门还请借一步说话。”
“无事。”梵鸿先是安抚了一下师弟,紧接着带着无奈的口气看向黎噎:“来日再叙旧吧。”
黎噎啃着棒骨,摆手:“你请,你请!”
疏雨这才看向黎噎,揉了揉眼睛:“这,这不是………”
梵鸿示意师弟不要说话,接着一群人走出了包厢。
…………
谷荒泽细品着梵鸿留下的那坛酒,说道:“倒是不凡。”接着横了黎噎一眼,“怎么,看他还看不够?要不要跟过去?”
吸溜。黎噎又喝光了一根棒骨的骨髓,表情恍然在梦中:“梵鸿他,难道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谷荒泽嗤笑:“我怎知你说的是谁?真真假假,口中没几句实话。”
………他果然还是很在意。
“可是,阿雁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黎噎仍然不敢置信,“阿雁和梵鸿是?”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黎噎感到不适。
梵鸿那样的人,原主的道侣,高高在上,天之骄子,转眼间就变成了黎噎在圆光乡认的便宜儿子,想想就觉得很魔幻。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黎噎转头问谷荒泽。
“没比你早多久。也是猜的。”谷荒泽亦有些郁闷,“他这一世的成就,竟也是由我一手促成。”
“我可是真是,找了个好对手。”
黎噎吐槽他:“你已经是他的手下败将了。”
两人正在斗嘴间,然蝉踹开门,直接走了进来,“你没事吧!”
“听说你前夫找上门来,你和这奸夫没被打死吧?”然蝉把门关上,嘻嘻笑着。
黎噎心情很是复杂,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