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鸿努力地将话题掰回去,他很认真地否认:“徴音长老乃是梵鸿长辈,我不过是一时担心玉郎,这才不得不与徴音长老交手,但我并没有伤到他,如若不信,等找到人,梵鸿自然清白。”
眼见此地却无徴音,地上也并没有激烈斗法的痕迹,更没有血迹,想必徴音或许如梵鸿所说那般,逃了也未可知。
商音已经有些动摇,他看向宫音:“师哥,不如我们先找到徴音再从长计议!”
宫音的眼神如猎鹰一般,扫视着院子里的人,狠狠地盯着躲在梵鸿背后的那个身影:“找,定要找,但不是外面,先翻这座屋子!”
“是!”十几名仙音门弟子得了指令,立刻闯进屋子里翻找起来。
黎大娘带着两个小孩惊慌失措地逃进院子,黎噎慌忙搂住孩子,温声哄道:“别怕,别怕。”
黎小宝虽然有些害怕,却自有一副冷静,眼珠子警惕地看着周围。
从小坎坷的小婉儿,更是胆大包天,直直地盯着商音打量。
卢夜城脸色阴沉:“两位长老,搜完了吗,可能证实黎老板清白?”
眼见黎大娘悉心打理的屋子,都被这群道貌岸然的仙门弟子翻得乱七八糟,黎噎心里很是憋屈,可此时不能轻举妄动。
醉山月定是躲在暗处,伺机而动,黎噎此时最好不要得罪仙音门,以免醉山月又是一轮借题发挥。
仙门弟子搜了一轮,都是些平日百姓用的生活物品,连灵石也没多少,更遑论法宝?更是一件没有。
这样看起来,确实没有害徴音的能力。
可宫音依旧不信,他看向梵鸿:“少掌门,既然你说,清者自清,那在徴音归来以前,我想劳烦你这位道侣,去往仙音门走一趟。”
这怎么行?黎噎疯狂摇头。
梵鸿也冷下脸来,没有说话。
商音冷嘲热讽:“怎么说,少掌门,你做賊心虚了?我们仙音门虽然比不上你们蕴霞山,也好歹是仙门,行得正做得正,为何不愿?”
卢夜城当即抢过话茬,嘿嘿一笑:“仙门是仙门,行事却未必正。你们仙音门这些年来,奸淫掳掠做的事也不少,还整日担心别人害你们,我觉得你们想太多啦,这就是纯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