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通挖苦的话,让两位长老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些年来,他们这些长老,专注修行,实则很少管门中事务,起先也是不知道这些腌灒事的;可从门中出事,他们被迫出山,明里暗里也听到仙音门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只是此时被卢夜城当众说起来,殊为难堪。
商音正待反驳,谁知道卢夜城理更直气更壮:“怎么着,骂你们一两句就不成啦?你们仙门如此小气,还谈什么行得正做得正?”
“你!”商音气得胡子发抖。
梵鸿不着痕迹地与黎噎对视一眼,接着说:“既然此事到了如今这地步,梵鸿亦无事隐瞒。玉郎没有做的事情,可等徴音前辈归来,前来证明。”
“但是,仙音门山高水远,玉郎身体弱,又无灵力,我怕他撑不过去。”
他这话可就真是嘲讽拉满,言下之意,无非是怕仙音门动用私刑。
宫音反问:“哦?贤侄莫非想将人带回仙音门吗?”
“这恐怕有徇私之嫌吧?”商音警惕地质问。
“不,梵鸿之意,乃是寻求第三方的势力。”
他看向卢夜城,“听闻拍卖行在镇中,可是有开设酒楼?”
卢夜城很是上道:“那是,拍卖行会长然蝉,此时更是在镇中。”
梵鸿眼神凌厉地看向两名长老:“梵鸿提议,可将玉郎置于拍卖行看管,等待事情真相大白。”
宫音冷哼:“若我不答应,定要将人带回仙音门呢。”
“若长老不肯给这机会,梵鸿亦可叛出蕴霞山,此生与仙音门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