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作甚?”
“有你这么对爹爹说话的吗?”老掌门语气严厉,可眼珠子却在乱转,明显是有些心虚。“黎玉郎人品败坏,以前在山上就劣迹斑斑,如今更是与魔欲宫勾结………”
梵鸿打断他的话,衣袖一挥,藏在袖子中的手默默捏着法诀,口中却质问连连:“他为何要勾结,他如何勾结?其中种种可有证据?”
“玉郎虽有小错,却从无大过,他是何等人,我自然清楚。”
“若要这样论,当初是你执意要赶他下山,才导致了今日的祸事,那徴音真人的因果也要算在你的头上!”
老掌门吹胡子瞪眼,伸出手指着梵鸿:“逆子!逆子!”但他另外一只手也画出了一个法诀。
两个法诀相互呼应,拉开了一个混淆阵法。
这样通过窥镜,就只能看到这对父子一直在吵架。
安全以后,“老掌门”擦了擦脑门的汗:“少掌门,小戏你可没少看,骂得我都觉得是真的了。”
老人慢慢变成了青年,居然是一袭蓝衣的唐安俨。
谷荒泽也从猫身换做人形。
“你怎么来了?想到对应之策了吗?”梵鸿皱着眉头:“可否说服徴音真人出来解释一二,解除这期间的误会。”
谷荒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误会,黎噎就是勾搭魔欲宫,也勾搭照尊。”
梵鸿被噎了一下,“可仙音门灭门之祸与他无关。”
“没用的。仙门弟子想杀人泄愤,找什么理由都不管用。”谷荒泽冷笑一声,“我没有耐心,从来不向没长耳朵之人讲道理。”
“如果没长耳朵,我就让他们先长耳朵。再把他们的耳朵割掉。”
梵鸿满脸戒备,手握住剑柄:“你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