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原本有多么艰难。
陈昊文也知道这件事,他淡淡的看着谭律恒和魏若来,心里却怒气升腾,“俩废物!连个女人都护不住!”可旋即哀伤就涌上心头,他自己也是废物,有时不光护不住他都护不了。
谭律恒虽然说不谈公事,但还是解释了之前的事,只是没有提及自己的隐藏身份。
“这就是你今天让我们来喝酒的目的,为了证明你是无辜的或者说是值得信任的!”魏若来直视谭律恒的双眼说道。
“我们之间如果只有无尽的猜忌,最终谁会是真正的受害者,只怕在座的诸位谁也逃不过!
我们身在不同的位置上,而这些位置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不得不为的事情,诸位心里都明白!
但若是因为这样的事,就不能信任对方,那面对很多事我们又如何全力以赴!无论怎样,信任是前提!”谭律恒目不斜视的看着魏若来的双眼,郑重的说完。
谭律恒知道魏若来,黄从匀和陈昊文心里或多或少已经对他产生了不信任,可是为了以后,他只能主动化解。
魏若来举起面前的酒,“律恒兄,所言不错,确实应该彼此信任!以后还望律恒兄可以及时互通有无,资源共享!”
魏若来心里有他的打算,现在确实不是相互质疑的时候。
看到魏若来如此,黄从匀和陈昊文也纷纷表态,表示前事已揭,日后必坦诚相待。
几人又喝了不少的酒,最后还是各自的家人来饭店接人。
沈近真轻轻拍打着魏若来的脸,她虽然生气可心里还是舍不得下重手,“我不是让你少喝点儿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近真,抱抱我!我们回家,好不好?”魏若来蜷缩在沈近真怀里,表情无辜极了。
沈近真点了点魏若来的额头,宠溺的笑了笑,扶着魏若来上了车。
陈昊华和子玉一起来接陈昊文回家,可陈昊文推开了两人,独自跌跌撞撞的上了车,上车后就昏睡了过去。
子玉抱住陈昊文,为他轻轻擦去嘴角的酒渍,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陈昊文拉过子玉吻了起来,“近真……近真……”
子玉推开陈昊文,制止了他的“荒唐”,她不愿做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