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不许对她有好脸色,不能心软,我骂她的时候,你必须表明你鲜明的态度和立场,不要让她觉得你可以无限的包容她,让她有恃无恐的继续跟家人隐瞒!
看见没!她现在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这样的事想不说就不说,她眼里还有我这哥哥吗?!心里还有你这个丈夫吗?!”
沈图南一路都在抱怨自己“可恶”的妹妹,为了拉上魏若来和自己“同仇敌忾”,他故意撺掇和诱导魏若来,希望他和自己一样愤怒。
“可是……近真她受伤了,谁照顾她……她不知又受了怎样的疼……兄长,您……您说近真一两句,消消气就好!我……我就算了……”
魏若来现在满脑子都是近真楚楚可怜受伤的模样,哪还有什么心思责骂近真呢!更何况这么长时间的朝思暮念,魏若来的迫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见到他的近真,好缓解他这些天蚀骨的思念。
“你就这点儿出息!你如此纵容下去,以后她什么都敢瞒你!哪怕那样你也无所谓,就由着她这么胡来!这次你必须听我的绝不能轻纵!
把你这哀伤的表情收一收,现在不要把她当做你的爱妻,宝贝,就把她当成一个犯了错的下属,把你工作中严格的那一面拿出来!
只有你生气了,她才知道自己犯的错有多严重!我们这次必须统一态度!”沈图南严厉的说服着心软的魏若来。
“这……对我确实难了些……近真也有她的苦衷,我们应该在这种时候尽可能的多体谅她。李厂长说近真的腿被横梁砸中,兄长,我只是听就觉得心里一阵钝痛……我实在是没办法在这个时候责怪他……”
魏若来捂住心口,面露痛色。
沈图南腾出一只手拍了拍魏若来,“我并非不心疼她,可长此以往的恶果,你心里也清楚。我们真的不能再纵容她了。”
就在沈图南和魏若来赶往兵工厂的途中,黄从匀给兵工厂保卫处打去了电话,刚好接电话的是孔令峥,黄从匀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孔令峥。
“从匀,你这个信儿报的真及时,我赶紧去告诉鸿影。”孔令峥挂了电话飞速跑到沈近真的住处。
牛春苗正和沈近真聊的火热,沈近真吃着牛春苗做的炒饭喜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