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的眼神都多了一丝深情。
难得吃上素斋，之前和顾长歌他们一起，这两人吃肉喝酒，他也只能吃点青菜，难受了许久。
这次能吃上美味素斋，他心中甚是感激。
“长歌，你和左门长聊了什么？”
张之维眯起狭长的眼睛，一脸八卦地问道。
说起来，张之维的八卦之心比起诸葛家族的人丝毫不弱，他的好奇心极重，而且还是一个大嘴巴。
“之维兄，我只是和左门长谈玄论道罢了，不对，应该是左门长指点了我一些东西。”
顾长歌说笑眯眯地说道。
既然知道张之维这个家伙是大嘴巴，他是不会把事情告诉这个家伙的。
“长歌兄，师傅真的只是和你谈玄论道？”
陆瑾也好奇地问道。
他对左若童可谓是极为尊敬了，想到自己师傅这么看重顾长歌，还是稍微有些在意的。
“差不多吧，小陆瑾，你这实力还真是突飞猛进啊，下次见到你，我估计就打不过你了。”
顾长歌随口胡扯，转移话题，免得他们继续询问。
“……长歌兄，你这是转移话题吧。”
陆瑾的嘴角抽了抽。
这个家伙还敢和自己师傅“打”，虽然左若童没有用全力，但能破开他师傅的“逆生三重”已经是惊世骇俗了。
“是啊，我也觉得你藏了什么。”
张之维仔细打量顾长歌。
这个小子回来之后，似乎气息更加圆融，显然是左若童教了这小子什么。
看来他这次游历完之后，要回去好好自己师傅讨教讨教，他也要继续进步啊。
否则，就要输给这小子了。
按照左若童的说法，他觉得顾长歌很有可能成为他的“侣”。
毕竟，谁规定顾长歌只能当左若童一个人的“侣”了。
和顾长歌相互印证还是不错的。
“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人吗？”
顾长歌摆摆手。
他此刻正在想其他的问题，那就是体内肝脏之中存下哪一尊道教神明，完成玄珠成象的法门。
肝脏属木，也不知道谁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