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
这小子太懂人心了。
虽然说喜欢在外面惹事，但对于他心思是揣度和拿捏倒是极好啊。
这个小狐狸还真是狡猾。
这方面的本事学的倒是极好。
不过，方不白其实也没有那么生气，他们梨园几十年来，可是第一次出了个这么有出息的弟子啊。
年纪轻轻就完成了好几尊神明的化神，而且实力近乎是年轻一辈的绝顶，近乎没有年轻一辈是他的对手了。
只不过，他还是希望顾长歌能收敛一点。
他年轻的时候吃过亏，不想让顾长歌也跟着摔跟头。
“师傅，都是弟子的错，您要是想罚我，就狠狠地罚我吧！”
顾长歌举起自己的双手，一脸痛心疾首地说道。
演技这方面他是一流的。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师傅老了，自然不想跟老头子顶嘴，让自己师傅出出气也没什么，老头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去阎罗王那里报道。
“哼，算了，你现在翅膀硬了，老头子我也管不了伱，只不过，记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莫骄傲自满。
别以为自己有些本事，就能为所欲为了！
你小子胆子是真的大，敢和全性的掌门交手，还有，去全性聚会的地方捣乱，你是生怕自己不会被人嘎掉吗？”
方不白冷哼一声。
这小子的单子是真的大，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样。
甚至比起他年轻的时候胆子更大。
当然论本事，这小子也比他年轻的时候厉害多了。
“师傅……”
顾长歌干笑一声。
他也没有办法反驳。
只不过，以他现在的修为，如果不着厉害一点的异人交手，想要进步的话，就比较困难了。
炼己是需要敌人来磨砺的。
“哼，知道错了吧？还有，柳青那小子加入全性了，你给我把他抓回来！这个小孽障，胆子竟然比你还大！
真是疯了，老头子我还没有归天呢，这小子就想气死我！”
方不白眼中怒意流转，手中的戒尺差点被他捏断了。
“诶？这小崽子加入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