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谈了吧。
“有可能！”
吕慈也是一脸严肃。
顾长歌真的是一个疯子。
他以为自己足够疯了，但和顾长歌相比真的什么都不是啊。
如果真的成功了，虽然是挽救了左门长的性命，但也意味着，他身上怀着无上神技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了。
要承担近乎天下人的追杀，而且是不死不休也说不定。
三一和龙虎、全真联手，估计都保不住顾长歌。
“长歌，比我还混不吝呢，师傅，您看……”
张之维看向张静清，摊了摊手。
他虽然也闯祸，但可没有顾长歌这么疯。
“……”
张静清也有些无奈。
这话还真是。
本以为顾长歌是个“老实”人，没有想到啊。
“长歌这小子是疯了吗？”
涂月也是傻眼了。
顾长歌救了左门长，那意味着他要承担更大的因果。
大道无情啊！
“师兄，你说长歌兄会成功吗？”
周蒙也很吃惊。
这种事情简直不敢想象。
“有可能，但长歌兄真的麻烦了，他不怕被天下人追杀吗？”
周圣此刻也傻眼了。
他都不敢将自己学会“风后奇门”的事情展露出来。
但顾长歌竟然准备将“六库仙贼”展露出来，这门手段，估计要直接震动天下，引起真正的大乱。
他可不是一个傻子，而且非常聪明。
所以也知道现在顾长歌这么做，要承担的后果。
而且作为术士，讲究的就是“因果”啊。
左门长之死如果是“天道”原本运行规则的确定性，顾长歌破坏了这种确定性，就意味着要承担这种违背规则的后果。
就像是说漏天机，术士也会得到惩罚一般。
打顾长歌要承受的代价显然更大。
“长歌兄，难道真的能成？”
林子风也是看向自己的师兄。
“不清楚啊。”
张栋也是面色一凝。
如果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