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喂给桑小仙吃。几次三番之后,梁玉蜓实在厌倦,便又将她送还给钟玉蜂。
无奈,钟玉蜂只得将蓝研月交给蜒蚰抚养。
没想到,这冬去春来,竟也平平安安地过了十几年。
默了片刻,钟玉蜂抬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只想留下蓝研月一人,但云鹤和九霄说什么也不同意,这蓝研月劣根性难除,势必会威胁到钟玉蜂的性命,往深了说,意思就是,万一她凶性大发杀了钟玉蜂,那五毒教岂不是群龙无首。
钟玉蜂懒得和他们废话,下令让蜒蚰和红棉拉着他俩出去,红棉虽担心钟玉蜂的安危,但她深知钟玉蜂的脾性,所以一言不发拽着他俩出去了。
此刻,屋内只剩下钟玉蜂和蓝研月。
蓝研月直来直去,当即就问:“教主不愧是教主,胆量过人。不过,教主大人您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你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不能?笑话!我既有办法让你中毒昏迷不醒,同样也有办法取你性命!”
钟玉蜂垂眸轻笑:“这里是羲和谷,蜃月楼的人渗透不进来的,你没有他们的帮忙,又该如何取我性命?何况,你重伤未愈。”她的视线停留在蓝研月胸口的刀伤处。
“彼此彼此,教主大人不也一样吗?”她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表情依旧很轻松地说道:“就算他们拿来了血燕草给你解毒又如何?从一开始,你的武功就已经废了。”
“五毒教能在江湖中屹立不倒本来就不是靠武力,有没有武功对我而言,没有那么重要。”
“确实,巫蛊之术才是我五毒立足根本。但是钟教主,我有一事不明……”
蓝研月突然抬眸,冷冷盯着钟玉蜂看,她开始暴躁,开始大声质问:“在你眼里,究竟什么最重要?连至亲好友死在你面前,你都无动于衷!钟玉蜂,这二十年的姐妹情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救我娘,为什么你就是不救!”
她的情绪忽然又开始低落起来:“我本来想,等可以离开五毒教,就去找冯秋泓算账,可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竟然和我说,她一点都不恨冯秋泓,她也不恨你们……”她自嘲地笑笑,“你说她这个人是不是天真过了头?无端遭受这么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