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安“噌”地一下站起身,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哎呀,这都哪跟哪儿啊!殷叔叔,你怎么乱点鸳鸯谱?”
“臭小子,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还不是您先乱说话的,她如今是我义妹,已经入了族谱的,怎么可能和我成亲啊……”
殷仲民喝了一口茶,嫌弃地瞥了一眼林长安,道:“哼,我说呢,这么个聪明机灵的丫头,怎么可能嫁给你?”
他随即又看向顾飞雪,“原来你就是掌门师兄提起的那个小女子,听说,你还以一人之力救了整个四方城的百姓?”
“此事非我一人之功,长安,和这位邢少侠也出过力的,我怎好独揽功劳。”
“邢少侠?”
邢千里起身行礼,“晚辈邢千里,是长安的朋友。”
“哦,朋友,哪里人啊。”殷仲民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吹了吹,态度轻慢,似乎并不把邢千里放在眼里。
“鹤川人。”
“哦,原来是鹤川的,那地儿一到这个季节,就冷的不行。”
“鹤川冬日积雪不易融化,的确比其他地方更冷些,所以我们冬日偏爱围炉吃火锅,殷长老若赏脸,可随时来鹤川做客,晚辈随时恭候。”
“不必了,我怕冷。”
这六个字他刚说出口,气氛瞬间降到冰点,顾飞雪表面微笑,内心已经想把这老头千刀万剐了。要不是看在林长安的面子上,她这会儿已经翻脸了。
她瞄了一眼邢千里,这家伙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担忧,“哎呀,没想到殷长老年纪轻轻就怕冷啊,晚辈略懂医术,这三十多岁的人怕冷,很有可能是肾虚啊!”
殷仲民刚喝了一口茶,没绷住,喷了出来。
顾飞雪脸上波澜不惊,其实已经笑得不行了。
林长安担心自己笑得太猖狂,索性侧过身去,假装在吃水果,实则是笑得直浑身颤抖。
邢千里,还得是你啊!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殷仲民气得把茶杯狠狠砸在桌上,站起身指着邢千里愤怒道。
“殷长老切莫动气,晚辈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医者父母心,自然是不能对病人隐瞒病情的。您易怒又怕冷,这可不就是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