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镜荷长长吐出一口气,不再为此事神伤,“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想那么多干什么?我要活在当下!”
她就是这样,难过也只会难过一会儿,生气也不会有隔夜仇,这样玲珑剔透的性子倒是让秦解语十分羡慕。
二人盛好醒酒汤端出去,每个人都喝了一点。
徐镜荷默默给林长安弄了一碗并放到他面前,这家伙本来是抬脚站在凳子上的,一见着徐镜荷便马上乖乖坐好。
他小心捧着那碗醒酒汤,脸一红,低声问:“这是,你做的吗?”
“嗯……是秦姐姐做的,我其实不会做饭。”
林长安安慰道:“没事,以后在我家也不用你做饭。”
徐镜荷“唰”的一下脸红了,她立马走开,躲到外面去,她摸了摸胸口,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好快。
她又摸摸脸,烫得很。
仔细回想着刚才林长安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她是既羞涩又欢喜。
喝完汤,顾飞雪想起来一件事,她立即询问覃兰:“对了,连环坞的人后来可有再来挑事?”
覃兰摇摇头:“好久没来了,他们接连折了堂主香主和帮主,自然不敢再来了。”
“那就好,我听千里说那连存禄死得蹊跷,是怎么个蹊跷法?”
覃兰解释道:“叶师姐曾带着连存禄的尸体到山下找仵作师傅检验,哪晓得在尸体里发现一根细如毫发的铁针,仵作师傅说那上面淬了毒。”
“铁针在哪儿,可否让我看看?”
“叶师姐随身带着,昨天她和茵茵师妹陪师父去无相堂了,要后天才能回来呢。”
提起这个,秦解语倒是忽然想起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那天连存禄带人来挑事,后来秦解语因为担心陆琛,所以打开门偷偷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当时,有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站在叶婵依斜后方,那人应该是连存禄的手下,只是奇怪的是,他在叶婵依和连存禄交手时,忽然没来由地抬了下左手。
跟着叶婵依那边便一剑刺中了连存禄的腹部。
听到这番话,顾飞雪也不禁觉得奇怪。
“秦姑娘,麻烦你现场演示一遍。”
秦解语点点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