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什么不妥,但前几封的字迹工整清晰,而后面几封信的字迹确实越来越漂浮,似乎写信的人已经油尽灯枯。
“原来,您都知道了。”
“如果连这点都察觉不出,还怎么在那种地方生存……”她忽然间想起来一些事,侧目看向邢千里,“你现在突然提起这个心法的来历,难不成你查到了什么重要线索?”
“哦,我只是从玉山派的道心师太那里打听到这本心法的来历,据她所说,《易水无寒诀》似乎有择主的能力,相配者则功力大增,不合者则会走火入魔。”
“难怪……”顾小琳拧着眉头垂眸思索,应该是在想该怎么对付上官明昼。
这时,屋里头传来上官凌芸的惊呼声。
“不,不要碰我!我不要吃药!我不要吃药!”
听到叫喊声,二人连忙推门进去,发现上官凌芸是梦魇了,唇色苍白,双手死死抓着被子,绷直了身子,额头到脖子惊出了一身热汗。
“芸姨,芸姨?!”邢千里尝试喊了好几遍,但上官凌芸仍是醒不过来。
“这样不行,太浪费时间了。”顾小琳想也不想,掏出匕首在她手心上划了一条细长的口子,顿时鲜血溢出。
方法虽然简单粗暴了点,不过确实有效。
上官凌芸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脸上的汗水一滴接一滴的落在领口上,后背濡湿,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邢千里刚想去触碰她的胳膊,她突然跟受了莫大的惊吓一样蜷缩在角落里,浑身充满了抵触,“不,我不要吃药!求求你放过我!”
“芸姨,是我啊!我是千里,你看清楚!”
“千里?”听到熟悉的名字,她好不容易才放下一点点戒备,小心翼翼地投去目光,但是不知为何忽然又一次情绪激动起来,抓起被子挡在身前,惊恐的眼神死盯着邢千里,“不,你不是千里,你是罗毅!”
“我不要吃那种药,我不要吃!”
痛苦喂药的回忆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罗毅为了让她听话,用力的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强行将一碗又一碗的药从嘴巴里灌了进去。
苦涩的药汁流入喉咙,她被呛了好几口,眼泪都被呛了出来,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