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随便,不过,西门外是官道,人多眼杂,你最好是走东门,东门很少开启,我相信你也不用开门。”
“是,二爷爷,我记住了。”腾飞向安正河告辞,从木楼里出来,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走到入住的屋子外面,发现腾留坐在窗前入迷地看书,也不进去了,从西面出口处出来,向南走出数十米再折向东,顺着一条两旁种上花草的碎石路走出近半里地,远远看见东门右边的一间小屋子里亮着灯,应该是有人在值守。
腾飞停下脚步,散发神念出去,发现屋子里有两个都是修武的中年男人,一个五境,年纪大点的六境,正在喝茶嗑瓜子闲谈。
自己与腾留入住复安堂,他们应该知道,但腾飞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外出,施展身法悄悄滑到大门左边的围墙脚下,纵身跃了出去。
……
……
城东老区,杨家。
杨荣生坐在一张矮凳上,伸脚放在木盆里泡着,杨松靠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个玉坠在把玩。
杨荣生问道:“松儿,这个玉坠又是你从别人身上顺来的吧?今天你不是去找门面了么?没有合适的?”
“合适的倒是有,只是这家人像以前一样心太黑了,要价太高。”杨松坐起身,扬了扬手中的玉坠,笑道:“这是从陶家姑娘身上顺来的。”
“那个陶家?这个陶姑娘让你看上了?”杨荣生笑问道。
“爷爷,别多想了,就是西边高塘街的陶家嘛。”杨松站起来,从桌上拿起一个烧饼坐回躺椅上,咬了一口嚼着,说道:“当年陶家那个老头知道自己患了绝症,故意钻到车轮底下找死的那个陶家啊。”
杨荣生让杨松拿来抹布,抬起双脚抹干,穿回鞋子站起来说道:“原来是他们,他们的门面要价是多少?”
杨松说道:“周边店铺的年租不过是五两银子,他们家要十两,说是以后还要涨,真黑心。”
杨荣生说道:“谋利嘛,理解,不过,这家人的品性真的不行,算了吧,另找地方,免得以后与他们又有什么纠葛。”
“我找了一整天了,要说地方,他们家的最为合适。”
杨松把剩下的小块烧饼塞进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