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睡了。
第二天,他们就整天就呆在屋子里,腾飞细细地向腾来问起与腾岳有关的人和事,他是希望能从中找到爷爷被人陷害的蛛丝马迹。
到了晚上掌灯时分,腾飞吩咐腾留不要乱跑,与腾来穿上夜行衣,来到东门附近,仍然是越墙而出。
……
……
昌京东城区,杨家。
杨荣生在泡脚,杨松坐在躺椅上,拿着腾飞昨天留下来的短信,轻轻甩了甩,说道:“爷爷,没想到咱们家来过贵客,他居然是前朝大太子腾岳的儿子,他娘的,腾岳害死了我奶奶和爹娘,现在又轮到他来祸害我们了?”
杨荣生摆摆头,指了指外面修整干净的院子,说道:“松儿,你不是说他的武道修为比你高出一大截么?他要是有心祸害我们,可以随手把我们杀了,何必费力为咱们家清扫整理?还给我们银子呢,我看得出来,他本来是真的想租住咱们家的,至于他因什么事要突然离开,那是人家的事,他愿意在离开时留下信并表明自己的身份,足见他的真诚。”
杨松明白爷爷说得也有道理,他是怕日后让朝廷的人知道会受到连累,说道:“他早些离开也是好事,只是他建议我开店,我以为他有意当帮手呢,这个家伙不地道啊。”
“对了,你今天又出去转了一天,仍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店面?”杨荣生伸手敲了一下杨松的脑袋,说道:“你是不想干这个的吧?”
杨松嘿嘿的笑了一声,摸了摸脑袋,说道:“不急,不急,慢慢来嘛。”
杨荣生抬起脚放在木盆两侧,让杨松拿来抹布擦完脚,穿上木履站起来,叹气说道:“松儿,爷爷时日无多了,爷爷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你成家,要是能看到孙儿,爷爷就无遗憾了,你老是这样整天无所事事,爷爷是死不暝目啊。”
这样的话杨松听过多次了,他笑道:“爷爷,你不是常说,婚姻也是要讲缘分的嘛,现在我是缘分未到啊,就算我想也求不来。”
腾飞与腾来刚刚翻过围墙走了进来,听到杨松的话,笑道说道:“杨大哥,你可是要努力了啊。”
爷孙俩人扭头一看,见到是腾飞和腾来两人,是吃惊加意外。
当年腾来在昌京城里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