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修女显然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拷打,也没和别人斗过嘴,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文鸳的歪理邪说。最关键的是文鸳说的好像确实有那么点道理,没有经历过系统辩论的人还真不好反驳。
小修女用求助的目光投射向队伍内的重装战士,希望他能帮自己辩解几句。被队友这样看着肯定不能没有什么表达,重装战士也只能想了想后便开口进行了支援,对文鸳的道理进行反驳。
“也不完全对,最起码我们每个人都知道人离开金钱是可以生存的,但是离开主的光辉就很难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是主给了我们勇气、仁慈、智慧、坚毅,如果没有主的教诲,我们和野兽没有什么区别。”重装战士委婉的解释道。
“离开金钱是能活,但是离开交换媒介是不能的。总是有个东西需要充当交换粮食、衣服的公信物。仁慈勇气可以让人克服困难,但是却不能让他们毫发无损的从一层抵达码头。”文鸳摇头道。
“协会其实不该这样发布征召令的,这从根本上讲就是拿新人冒险者的命去填,去把整个二层开拓出来。这样做很不好,本质上是把风险转给了这些新人,让他们去承担开拓的必要风险了。”文鸳继续解释道。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爱德华随口问道。
“进行系统培训,最起码不能让他们像是愣头青一样的扎进来。培训一个冒险者能花多少钱?只需要短期的一周培训就可以让他们知道哪里该去哪里不该去,让他们知道面对危险第一时间该干什么。”
“这几天甚至有好多冒险者来绑带都不会扎,伤者送到协会时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最近的教堂可离着有一段距离,更不用说复活所需要的费用了,几千的金币是冒险者能负担的起的?”
文鸳犀利的点评到,协会干这活干的太糙了,哪怕集中培训一周都不会出现这么大规模的伤亡。很多冒险者压根就不知道地牢有多危险,没有经过系统培训就上岗?这行属于是还太原始了。
这番话让小修女对文鸳的印象又有些改观了,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一般不会太坏,至少看文鸳的样子不像是个很拜金的人。
重新回到第二层,这里的环境和一周前比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生活的痕迹随处可见,第二层标志性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