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不会参加佣兵的那种活动?就是弄奴隶的那种。”
文鸳继续问到,如果这些人说是,那文鸳就要抱着谨慎的态度去和他们交谈,从他们口中多套点话出来了。如果没有,那就说明最起码还保留了基础的良知,没和那些全职佣兵一样变得那么泯灭人性。
“没有,那种活不太好,神甫们也说干这种事会下地狱,所以我们也都没去干。这事干起来太残酷了,我那次去过他们卖奴隶的地方,简直惨不忍睹。”有冒险者灌了一大口朗姆酒又嚷嚷道。
“其实主要还是他们不带我们,听说买卖奴隶非常赚钱,这些都是他们自己人才能干的,怎么可能叫我们这些讨口子的?”也有人说了大实话回答道。
“我就说你们哪来的那么高尚的情操,哈哈,果不其然!”文鸳放下酒杯哈哈笑着回答道。
“小瞧人!”
“别说了!再来一杯!”
酒馆内又是一阵热闹,酒保将那些美味的菜肴端来放在了文鸳的桌子上。文鸳则是将千层面给诺诺他们一人一份,随后又把豆橛子放在了最中央,示意那些冒险者可以就着下酒,尽量边吃边聊。
“奴隶贩卖不好,干了有侮冒险者的身份。你们知道比蒙中的迪尔族鹿头人里面的毛思科迪尔吗?就是那些麝头人?你们见过吗?”
文鸳将披萨切割开来,给小艾他们一一插过去一份边和这些冒险者聊天道。这种氛围就好似文鸳是带着孩子出来吃饭的老父亲或者老妈,一边和生意伙伴谈笑风生,一边顺道给自家孩子夹菜。
“听说过一点。”有冒险者点头道。
“这些麝头人身体内会有个胆囊,那个胆囊大概在腰子那里,里面乘着一些液体,而这些液体就是麝香香水的核心原料。”文鸳解释道。
“很多佣兵从比蒙王国那买来麝头人后就会转交给香水猎人,这些人会把取胆囊的行为公开表演,直接用刀子一挖,血淋淋的把麝头人的胆囊给挖出来,然后现场拍卖。你们自个说,干这种事得不得下地狱?”文鸳继续问道。
“太吓人了,我一个杀过那么多魔兽的老猎手都听着吓人。”冒险者们也是纷纷露出了皱眉呲牙,对这种血呼啦差的描述感觉非常的抗拒和不安。